一旁的清河与倾影上前替他们换骨碟,南时一想到他们两桌子底下的官司,顿时收紧了手指,牢牢地握住池幽的指尖。

        要命。

        她们发现了吗?

        都是极有眼力伺候惯了的人,她们会发现不了他们在干什么吗?

        南时适时侧脸去看池幽,一副‘咱们要谈事情’的样子,成功让原本走向南时和池幽之间清河换到了池幽的另一侧去:“师兄,轻雨……怎么处理?”

        池幽将口中的水晶虾饺咽了下去,转而放下了筷子,取了帕子擦了嘴角,反问道:“你决定。”

        南时仔细想了想,这不罚不能服众,但罚了吧人家确实也是受了池幽的命令,他沉吟片刻,道:“停职半年吧。”

        他说停职又没有说停薪,放半年带薪假不也很爽?

        池幽听罢颔首道:“尚可。”

        侍立在旁的清河和倾影面面相觑,轻雨这个情况往轻了说是渎职,往重了说就是叛主,怎么南时这板子高高扬起轻轻就放下了?

        池幽微抬一手,两人见状就知道池幽要与南时单独说话,便纷纷屈膝行礼,与其他仆婢一道退出了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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