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时注意到池幽的手边放着几样东西:一对金镯子,一本婚书,一张庚帖。
撕毁婚书,烧了庚帖,如同在梦里对那位何将军所做一样,毁了这两样,事情也就结了。
南时张了张口,试图将这八个字说出来,喉间却一片干涩。他闭了闭眼睛,刻意带着一二分轻松的道:“撕了婚书,烧了庚帖不就可以了吗?”
这声音,嘶哑得没办法听,但南时仍旧说了,还得轻轻松松的说。
至于声音,就当是他刚吃饭的时候忘了喝水吧。
“嗯,此法不错。”池幽又问:“那轻雨又如何解决?”
“……轻雨失职,送她去投胎吧。”南时低低地说道。
池幽微微颔首,似是同意他的说法,轻飘飘的道:“南时,你为何一直低着头?”
因为他明知道轻雨很有可能是受了池幽的命令,此时此刻却昧着良心要她做他们之间的替死鬼。
投了胎,这一桩子事就被压了下去,除非池幽再提,否则绝无第二人知晓。倾影、晴岚只知道后面的事情,就算是有所猜测,也绝对猜不到是池幽知道他喜欢他,才授意顺水推舟。
万事皆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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