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就想通了关节,他师兄这么大一个厉鬼杵在这儿,车顶上还猫了好几个,这一车子的人陪玩了一天,阳气低迷一点好像也不是说不过去?

        他打量了一眼邹进,突然发现他其实还挺好的,他再看向邹志东,他也没什么问题:“邹进,你和你父亲身上带了什么护身符吗?”

        邹进从脖子里扯出来了一个玉坠子:“这个,是从武当山上求的,我和我爸各一个。”

        邹进还想将玉坠子摘下来给南时看,南时阻止了他:“不用,这种东西你最好别让别人触碰,洗澡也不用摘下来,在你身上越久这个东西就越管用。”

        “好。”

        南时又把狐疑的目光看向了前排司机和保镖,但到底坐在后排不好看个仔细,就暂时按下不提了。

        等到了酒店下车,南时特意看了过来替他们开车门的两人,保镖倒是挺正常的,阳气旺盛,一看就知道龙精虎猛,寻常的鬼估计都不敢近他的身,而司机虽然一看也知道是练家子,但是面相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面相显示他死劫过了,却仍有一场大病等着他,大病后面还有大劫,熬不过去还是个死的命。

        这不太对头,一般人不会点背到这个程度啊。

        南时道:“你们这个司机开车挺稳的,借我两天,等我们走的时候还给你。”

        邹进爽快的说:“这有什么,刘叔,跟南少爷上去吧,自己开间房,回头找我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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