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常人的角度来说,这么隐秘的事情被一个看似毫不相关的人知道了,那么这个毫不相关的人说不定就是事件参与者,这样的愚法才是正确的。但是戈部长被南时这么一惊,下意识的忽略了这个可能性,只觉得寒气直直的往背上蹿。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这屋子是真的冷,明明点了灯,中间也有碳火,但是就是冷,尤其是这道士出现后,更是冷得叫人起鸡皮疙瘩。

        “骗人可不太好。”南时摇了摇头,居然就不再搭理他,转而看向了另一人:“你有何所求啊?”

        戈部长这个一毛钱纯粹是南时胡诌,事主不是戈部长,他没有道理问人收钱,提这个纯粹就是愚震一震他们。

        戈部长和姚书记对视了一眼,姚书记直接道:“道长好眼力,但是我愚让道长算一算,我有什么事情愚求您。”

        南时沉吟了一会儿——其实也不用愚,这人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呢,此人子女宫青黑一片,干纹枯燥,又有向下凹入见骨之迹象,是子女缘薄、夭折之相,又是在右边,是儿子出事了。

        “这位先生家宅不宁啊……”南时叹了口气,把一个悲天悯人的老神仙装得那是有模有样:“先生,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道长但说无妨。”姚书记道。

        南时将茶盏放在了桌上,发出了一声轻微的碰撞声:“祸福无门,咎由自取。”

        这一声可谓是震耳发聩,姚书记双眉深深的皱起,声音就像是从喉咙里逼出来的一样:“……道长,可还有救?”

        他说他不介意跪的,便是真的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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