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求古怪得很。

        池幽却也懒得细思:“这有何难?清河。”

        “是,山主。”在一旁侍立的清河屈膝应了,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没一会儿外面就想起了热热闹闹的鞭炮声,一声巨响从天空传来,南时下意识的抬头一看,纵使日光映得烟花黯然失色,却也叫他看得入迷。

        池幽低头饮尽了杯中酒,敲了敲桌子,南时便提壶给他斟满了,池幽懒懒散散的问道:“阿南,听说你近几日都在与官差闹腾?”

        南时不动声色的道:“师兄之前说过‘既来之,则安之’,我想了想,便按照师兄的吩咐做了,左右不过是天命,何不知我此时作为不是天命中的一部分呢?”

        池幽不再说话,再度饮尽,将酒杯倒扣于桌上。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南时,倏地大笑了起来,起身便走。

        有风来,吹得他衣摆长袖飘飘荡荡。

        池幽的声音随着风飘了过来:“你只管放心去做,有什么,师兄替你担着。”

        南时支着脸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可有可无的应了一声:“嗯。”

        ……艾玛,总算是哄走了!解放解放!

        南时仰头将酒喝干净了,然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再度确定黄酒不如可乐好喝,他随手就将杯子扔了出去,起身下榻,回屋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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