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理才取了一碗酒酿圆子,趁着大家不注意就溜进了牢房里:“北道长?您睡了没?”

        南时早回来了,闻言就掀开了被子坐了起来,对着他招了招手:“小贺,你们回来了?”

        贺理才抽了块毛巾垫在碗下,小心翼翼的送到了南时手上:“对对我们回来了,您说没事还真就没事……外面都在吃酒酿,我给您端了一碗。”

        “你有心了。”南时端着碗也不急着吃,低头一嗅:“还烫着。”

        “哎!您喜欢就好!”贺理才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见南时不动,又问道:“您怎么不吃呀?酒酿趁热了才好吃。”

        南时微笑着说:“卦象上说,你有事问我。”

        贺理才闻言一怔,随后就是背脊发凉,他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您……您还真是神了!”

        “那我可就问了……您刚刚不是说有贵人相助吗?您说的贵人到底是哪个啊?”

        南时用下巴指了指门外:“已经出现过了,不信的话,你去问问那个胸前放了支笔的人。”

        “胸前放了笔?”贺理才喃喃道。他们巡捕的制服胸前也是有口袋的,好几个文职都喜欢在胸前放一支笔,方便。“应该有好多个放笔的人,我应该问哪一个?”

        “你去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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