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又说:“算了,我亲自去!”
贺理才瞅了两眼南时,嘴里粗鲁的道:“听到没有!老实点,自己往里面走!看你一把年纪了还靠骗人吃饭,丢不丢人啊!”
南时倒是不慌,一脸老神仙模样的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一摆长袖,自动的走进了牢房。
“瞧他那人模狗样的,我呸!”贺理才啪的一下把铁门给关上了,转而又去奉承讨好陆洗风。
牢房里只有一张床,一个马桶,其他啥都没有,但是还挺干净的,至少比马路牙子什么的干净得多。南时也没得挑,直接盘腿坐上了床,摆出打坐修炼的模样,白发白须青衫,乍一看还真有那么几分味道。
在牢房里也能听见外面的交谈声,大概就是一些抱怨街上越来越乱,哪片地方不好管之类的话,没一会儿牢房门就被打开了,刚刚那个陆洗风满脸不耐烦的敲了敲房门:“出来啊!还要我请你是不是?”
南时被带到了另外一间房间,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个贼亮的灯泡挂在头顶上,陆洗风敲了敲桌子,示意南时坐下,问道:“姓名,年龄,祖籍,家在何处,子女都叫什么,在哪工作?”
南时还是闭着眼睛:“老道家在城西,道号北鸣,承蒙相邻看得起,都叫我北半……”
“谁问你这个!老实点!”陆洗风又问了一遍:“谁管你是什么半仙不半仙,都给我交代了,多一个字你今天就别想回去了!”
“小兄弟,你脾气如此暴躁,早晚是要吃亏的。”南时仍旧闭着眼睛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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