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喉咙口动了动,跪了下来:“奴婢不能说。”

        池幽在招那两人之前就下了命令,今日她所听见的,事关南时里外脸面,又有池幽牵涉其中,这等丑闻,决不能再有一个字从她嘴里出来,如果守不住,那就去魂飞魄散,就当她是为了两任山主尽了忠。

        清河不是很明白,明明晴岚和倾影也知晓这等事情,怎么能装得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

        在她眼中,也是如此——在南时拒绝那两个通房之前,或许还能说是误会一场,但是南时一脸怒容的从房里出来,身上带伤,怎么看都不像是受了的模样,她就不敢确定了。

        或许两位主上已经将话说开了呢?

        但是不管怎么样,那些话都不能从她嘴里出来半个字。

        “说。”南时静静的道:“我不是很想拿你出气,这不是我应当做的。”

        “奴婢不能说。”清河道:“山主有令,今日山主行迹,不得透露半个字。”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南时也知道问不出来了。如果池幽没有吩咐过,他是有权力问的,但是池幽特意吩咐了,那再怎么问清河都不会说半个字。

        哪怕是杀了她也是一样的。

        他敢杀,清河就敢跪在原地引颈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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