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许久许久,燕清都没有回过神来。

        最后还是前来伺候的随从提醒她该上朝了,她才恍然回神。

        不管那是她的前半生也好,亦或者本来有可能前行的人生都好,把握住当下,才是最关键的。

        毕竟,从此以后,她就只是燕清,而非什么燕仲的孙女,闻人无忌的皇后,楚国的太后!

        女子扬起嘴角,露出一个自信的笑来。

        ——

        又是一年春,一望无边的草原。

        骑在一匹枣红色的小母马上的虞娇,一边用手挡着头顶的阳光,一边笑眯眯地跟前头给她牵着缰绳的亓殷说着所谓的北秦大学里的趣事。

        直到快要看见前头不远处的一株银杏树,虞娇立刻就在男人的搀扶下从小马上面跳了下来。

        走近了,才发现银杏树下竟然立着一个小小的坟茔,坟茔的四周种满了打着粉色花骨朵的月见花。

        “阿娘,我们又来看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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