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虞娇生无可恋地开始洗漱了,亓殷转身便往营帐外头走去。

        转身的刹那,男子的眼神骤然黯了下来。

        片刻之后,荀央的帐中。

        灰衣的大夫刚将自己的手指放在了亓殷的手腕上,便被冷得嘶了一声。

        “陛下的体温近几日好似又降了些?”

        微皱眉头的荀央,开口道。

        闻言,亓殷并没有说话,任由对方给他把完脉后,又看了看他的舌苔,扒了他的眼皮。

        “近日是不是看东西愈发模糊了?鼻子也完全嗅不到任何的东西了?”

        “嗯……”

        亓殷低应了声,伸手便慢条斯理地撸起自己的衣袖,任由荀央在他狰狞的手臂上头割了一刀,再随后边用瓷瓶接下自伤口处滑落的血液,边认真开口询问道,“如何,能感觉到多少疼痛吗?”

        闻言,亓殷只是睁着一双平静的异色眸子望向坐在他正前方的男子,没有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