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中的悲痛,又有谁能懂。
花无叶的情绪还没有发泄完,盯着清歌继续说道:“情郎死了,你便为他痴狂,一心想要复仇,那你把你师父放在哪里?她对你的教导之恩,教主对你的抚养之恩,当真一文不值是吗?你的师父一生都在钻研医术,救死扶伤,手上从未沾过任何鲜血,看见她惨死,你为何就不想着为授业恩师报仇?”
花无叶言语犀利,直击清歌内心最深处,将她推到了崩溃边缘。
清歌嘴角抽搐什么也说不出口,她也不敢说师父对她的再生之恩轻于鸿毛,可她心中的的确确就只有白永的惨死。
“生在□□,即便什么都没做那也是错的!”沐非名这句话脱口而出,而且还说得很坚定,义愤填膺,瞬间引来神月教众人视若仇敌的目光,但他丝毫没有在意,“你们神月教修炼邪术,曾几次三番祸乱江湖,本就不该存在!杀你们几百号人又怎么了?你们几百号妖邪的性命,都抵不过泉溪帮一个正派弟子的性命!”
花无叶根本就不把沐非名放在眼里,理都没他一下。
这个时候还在这自以为是。
凤栖再次睁开眼睛,神色已恢复如常,只是眉眼之间还是略显苍凉。
一听沐非名的话,清歌的神情又有了变动,之前的犹疑瞬间消散,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刀刃,言语之间皆是怨恨:“你们都是大奸大恶之人,害死了永郎罪孽深重,万死也难辞其咎!”
刀刃泛起锐利的寒光,就如同它的主人一样。
清歌毕竟是出身神月教,也没有与其他正道门派串通,所以其他门派皆只是观望,都没有贸然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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