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网友一样，很多事都是不知情的。
路穗穗在看，旁边人倒是淡定。
她不经意抬头时，裴之行神色寡淡，仿佛那些事他早就知情了一样。
路穗穗想了想，戳了戳他手臂。
“裴之行。”
裴之行敛目，“怎么了？”
他正在看律师发过来的律师函，发给路晴画的，以及那些骂路穗穗污蔑路穗穗网友的。
路穗穗瞅着他，“你怎么一点都不惊讶？”
裴之行好笑问：“惊讶什么？”
“就路晴画这些爆出来的事啊。”她问：“都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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