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之行观察着她的表情，感知她的情绪变化。
意识到路穗穗不讨厌这样的靠近后，他问：“为什么不开心？”
路穗穗本想找借口糊弄他的，但忽然就有些舍不得了。
她想到了他偷偷给自己买的那些糖，想到他看自己的眼神。眼睛最不会欺骗人。
突然间，路穗穗有想要试试的冲动。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回去原来世界，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世界能活多久，能健康快乐多久，但她就是想自私一点，想跟眼前这个人试一试。
她好半天没说话。
裴之行俯身，气息再次逼近。他像是在勾引她，诱惑她，“很难回答吗？”
两人现在的距离，太近太近了。
近到路穗穗抬头张嘴，就能碰到他的唇。
她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垂下眼盯着裴之行的嘴唇看了片刻，想着想着，也就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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