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秘书揣着手里的咖啡在外面走廊上转悠了许久,因为听不见病房里的动静,只能时不时跟个危险份子似的趴在门上偷看两眼。
直到查房的蒋医生过来,看见他手里的冰咖啡,脸色一变,张嘴无比严肃地批评了一句:“我说什么来着,不能喝冰咖啡,不能喝冰咖啡!你这做秘书的怎么回事!不帮着监督,还助纣为虐!”
说完,他丝毫不给秦秘书反应的时间,抬手就推开门往病房里走,冷不丁地看见此刻病床上抱在一起的白宴和年晓泉,老脸一红,眉头一皱,而后便颇为高风亮节地“哼”了一声。
蒋医生如今年过五十,已是见山是山、见水是水的年纪,大半辈子热情奉献给科学,跟妻子最浪漫的事情就是周末午后一起剥大蒜,如今他见到眼前这两个抱在一起啃嘴皮的年轻人,脸上表情很是痛心,把白宴跟煎鱼似的翻过来,看着他几个伤口上隐约渗透出来的红色,“哎呀”一声,忍不住大声教育起来:“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真是不知道节制,有天大的事情不能等伤好了慢慢来嘛,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在我们医护人员眼里,就等于慢性自杀,这是要被唾弃的。”
年晓泉听着蒋医生的话,将自己有些散开的领口收拢,一瘸一瘸的从床上下来,点头如捣蒜,连忙小声回答道:“对不起,对不起,医生,我…我一定注意。”
蒋医生看了年晓泉一眼,觉得这还是个跟自家闺女差不多大的姑娘,“哼”了一声,开始指着白宴鼻子教育起来:“你道歉什么,这事儿主要还是男同志自己不自觉!”
说完,他又怒目一瞪,将白宴一把按了下去,语重心长道:“说的就是你,见色起意,臭不要脸,逮着人家姑娘一顿造,连衣服都扒拉开了,我要是不及时过来,你是不是连裤子都脱了,真是精/虫上脑不要命!”
他这话说完,白宴躺在那里,一点反应没有。
年晓泉却是脸色绯红,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她揉了揉自己的胳膊,见蒋医生开始给白宴重新上药,连忙一声不吭的快步离开。
秦秘书在外头听着里面蒋医生的话,原本一个劲地憋着笑,见到年晓泉出来,又立即站直了身体,很是正经道:“年小姐,您别听那蒋医生瞎说,他那嘴巴,就是整天不消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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