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边放了一个长藤椅,和年晓泉宿舍旁的那个,看着一模一样。

        白宴这四年大学生活,跟年晓泉经常在潭州师范的湖边谈情。

        两人天气凉爽的时候,便时常坐在湖边的藤椅上,看书聊天,说些无关紧要的话,他们那时没有对于未来的预想,许是情人之间总这样,只是靠在一起,便会觉得满心欣慰,有着分不开的热切。

        可如今,年晓泉坐在这一模一样的藤椅上,心境却早已不复当初的纯然与天真。她无法再像过去那样,享受这湖光水色间的美景,也没法就着心里那点浓情蜜意,醉生梦死,不问朝夕。

        白宴回来后,远远地看见了年晓泉躺在藤椅上小憩的模样,风打在她飘动的裙角,温柔得就像一副画一样。

        他因此想到了两人这些年的甜蜜时光,他在这样的时候,总能一次又一次无比清晰的认知到自己对于年晓泉的喜欢。他为了这一点固执的喜欢,愿意收起身上骇人的爪牙,自我阉割一般控制体内贪得无厌的情/欲,只是他爱的姑娘对此并不在乎,她太冷静了,她的心也太过宽广,她的小脑袋里可以放下太多太多的人和事,对于她而言,他从来就不是唯一。

        所以白宴此时看着年晓泉酣睡的模样,起伏的胸口忽的蔓延出许多难言的热切。他伸手抚上她纤细的胳膊,将吻从她的头顶一直滑落至嘴边。

        见年晓泉醒过来,便无声的将她的嘴唇含住。

        年晓泉此时将将睁开眼,一时脑中混沌,惊慌失措,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肚子,伸手便白宴往外推去。

        白宴被她的动作弄得整个人一愣,而后心中温情一瞬间转为绵延的怒火,不复之前的温柔,将睡衣拉开,一把将她推在了藤椅上。

        年晓泉看着白宴的眼睛,肩膀被他一双手揉弄得酸疼,两条腿也动弹不得,见他开始撕咬自己嘴上的唇肉,脑中的弦好似崩掉了一般,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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