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顺势含住了年晓泉的嘴唇,勾住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舌尖往里吸了吸。
年晓泉被他忽如其来的动作弄得措手不及,猛地闭上眼,手指也紧紧扣住身下的坐垫,脑中好似一瞬间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两人此时吻在一处,不知是衣服上的雨气太重,还是许久没有过亲密的情/事,一时间,竟被一个吻勾出了灵魂深处的些许干涸,身体也跟着潮濡起来,直到透明的水丝从嘴角划下,年晓泉才终于回过了神,推开身上的人,眼睛羞怯地四处乱看,舌尖微微的打起颤来。
白宴此时难得的收敛,没有再多做些什么,他将手上的一双脚又往怀里抱了抱,低声发笑,带着些格外让人难耐的沙哑。
人的忍受力或许就是在这样不断试探的逾越中得到成长的。
一个月前的白宴,或许连跟年晓泉分床也无法忍受,但现在,他已经能够控制自己不去轻易触碰她丰盈的嘴唇,他像是渐渐在这样试探的忍受中,找到了一种近乎自虐般的痛快。他将自己视作一只隐藏在暗处的狩猎人,太过渴望以至于变得平和,他开始学着伪装出最无害最纯善的模样,不吃不喝、不眠不休,只为让心中渴望已久的猎物重新回到自己怀里。
第二天,吕教授正式离开了潭州师范大学。
同一时间,一份赵茗兰联系网络工作室,在学校论坛上散播吕教授同性传闻的报表也被打印出来,大摇大摆地张贴在了学校的公告栏上,旁边与之一同贴出来的,还有一张她高中时期的成绩单,模拟一考二百六十七,高考成绩二百七十一,比潭州师范大学这一届艺术生最低分数线三百三十二,整整低了六十分。
学校里的学生一时哗然,他们或许怎么也想不到,一个像赵茗兰这样气质出众、善解人意的书香门第大家小姐,在高考进入学校时,竟会是这样一个“非正规途经”的学生。
赵茗兰本人对此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当天下午就因病请假了一周。
在大家纷纷猜测到底是谁将这一份信息宣传出来的时候,年晓泉第二天一大早被潭州师范的副校长任明喊去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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