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见白宴在旁边的单人沙发里坐下来,叹一口气,重新开口,带了些语重心长:“老白啊,我觉你能中她年晓泉的邪吧,归根结底的原因其实是睡的人太少了,对她呢,你只是有一点雏鸟情节。这玩意儿我以前也有过,但你多睡两个女人,多谈几次恋爱,再回过来看,那这根本就不叫事儿了,咱男人嘛,生来就该多风流潇洒一点儿,要是整天盯着一个女人看,那多不像话呀。”

        他见白宴坐在沙发里低着脑袋不回答,干脆把身体也往后靠了靠,两条腿大大咧咧放在茶几上,有些怒其不争道:“啧,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倒是说说,你都多久没跟我去福玉楼了,还有强子他们几个人,喊你多少回了?想想咱们以前过的是什么潇洒日子,你再看看你现在,苦大仇深,沉迷男女情爱,简直不务正业,不要脸面!”

        白宴即便得了顾析这一番话,对于他的提议依然显得不怎么感兴趣,摇了摇头,回绝道:“再过几天就要开学了,忙着呢。”

        顾析“嘿”了一声,觉得惊奇,听说白宴还在乎学校里的事,一时不敢置信地看了两眼,刚想开口说话,白宴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白宴于是一时给顾析示意了个眼色,而后站起来,放在耳朵边上接听了一阵,脸色渐渐凝重,挂上电话立马给林莫之打了过去。

        顾析在旁边一直听着,心情越发烦闷,等他挂完电话,便皱眉问:“我说这年晓泉挺有意思嘿。不跟你睡觉,自己玩儿分居,现在一个什么破师傅在西藏出了事,又上赶着来求你家出搜救队帮忙,她脸怎么这么大呐?”

        白宴冷冷地看他一眼,说到:“我是她男人,她不找我难道找你吗。”

        顾析一听这话,得,原来这倒霉催的还在这暗自高兴着呢。他于是也放弃去做那个坏人了,老老实实地闭上嘴,做出个被恶心坏了的表情,把手里的啤酒往嘴里使劲一灌,然后咳出眼泪来,低头一看,嘴里嚷嚷着,“这他妈都过期一月多了!”

        当天下午,白家西藏的搜救队在塔密山的后山二段崖里找到了老杨。

        老杨自从郑老太太离世之后,心情一直郁郁,这些日子在外面晃悠,倒是认识了不少友人。前阵子,他到了西藏,认识一群跟他年纪相似的登山人,相处一阵之后,就被他们喊着一起进了山里。

        只是没想到,昨天晚上,西藏那边出了意外,多年难得一遇的大规模雪崩,一点预兆也没有,进山的人基本上都被困在了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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