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晓泉曾经因为出国读研的事,跟白宴发生过争吵。
这些年,她在社会上打拼,渐渐适应了所谓职场的复杂之后,夜深人静时,偶尔也会觉得精神有些空乏,像是找不到根的叶子一般,只是为了忙碌而忙碌着,于是此时,她听见吕教授的话,低声说到:“我想的,吕教授,我想。但是,现在的我还能沉下心来读书吗?”
吕教授听罢,摇了摇头,告诉她:“当然可以,只要你想。其实,你来这边读书,也并不仅仅是读书。这边有你在国内绝对接触不到的人脉,艺术这种事,你应该知道,主观性有多强。”
说完,她见年晓泉动摇,便又轻声说到:“我在意大利的学校并没有离职,如果你真的决定要读的话,我可以给你推荐信。只不过,你还得学习一下意大利语,这边的上课虽然可以选择英语,但是普通居民,会说英语的不多。”
年晓泉听见她的话,沉默一晌,想了想,便有些苦恼地开口道:“可是,我有些不放心我女儿一个人在国内,她…还很小。”
吕教授笑着回答:“那就把她一起带过来呀,我在意大利的房子很大,如果不嫌弃的话,可以一起住,我这辈子没办法有自己的孩子,但如果媛媛过来,你学习忙,我很乐意帮你照顾。而且,虽然这样说可能有些片面,但意大利这边对于离异家庭的态度,比国内要好上不少。让媛媛在这边生活两年,让她养成一个自由一些的意识,这对于你以后和你那个小男友结婚,也是有好处的。”
年晓泉听见她的话,连忙小声说道“我不准备跟他结婚”,说完,她听吕教授笑,又莫名红了脸,小声说道:“那容哥呢?你们不在一起吗?我听说,您已经答应和他恋爱了。”
吕教授摇了摇头,回答地很是随意:“无所谓在不在一起,我们俩都这个年纪了,不过是搭伙做个伴,我现在,只是还暂时接受不了跟他同居罢了。”
年晓泉得到这样的话,脸上一时显得有些诧异:“怎么会,你们两个当初明明那么相爱。”
吕教授看着窗外的草地,叹了口气,说到:“但爱情并不是永恒的,不是每一对情侣都能在分开多年后坚定不移地保持初心。我们各自都拥有过一次婚姻,无论当初结婚的初衷是什么,但心里的确都有过其他的依靠。现在重新走到一起,只是想给年轻的自己一个交代,能不能真正走下去,成为一个家庭,其实还要看以后的日子。”
年晓泉听她这样说,像是终于下了决心一般,深吸一口气,长长地呼出去,手指握成拳头,低声告诉她道:“如果您真的愿意帮助我,那我这几个月就把工作室的事情安排好,我的预产期在四个月后,做完月子,就可以过去入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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