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羡话虽说的平静,可语气中的酸味却怎么也拦不住。
年晓泉于是默默地看了她一眼,虽然对于她的态度大为反感,可心中不知怎么的,忽然之间又生出了一股子释然的情绪。
她想,或许她和白宴的那些年,其实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改变过他。
他们原来曾经也像一对正常的情侣一样,期待着给予对方一个婚姻,也像无数坠入爱河的人,离白头到老那样近。只可惜时过境迁,那些没有实现的心愿,到现在,终究还是只成为了一个没有结果的结果。带着些酸,带着些疼,带着些不可追忆的想念。
年晓泉于是沉默下来,她走到一旁的窗边上坐下,望着外头的街景不说话,看在冯羡眼里,就像是默认了当初她出轨容绪的事情一般。
老师在包间没有多留,跟同学们打过招呼后,便起身离开。
一群人吃过了饭,开始嚷嚷着找地方唱歌,于是班长带着人出去找地方,年晓泉跟后面的几个女同学收拾了残局,起身往外走,还没出包间的门,那头冯羡便大喊起来:“我的祖母绿戒指不见了!”
留下的几个女同学听见她的话,立即帮着四处寻找。
冯羡于是露出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想了想,问:“应该是在洗手间里丢的,我平时对那个东西特别珍爱,洗手的时候都会拿下来,刚才谁在我后面出来的啊?”
年晓泉见状,皱了皱眉头,侧过脸来,一脸不悦地回答:“是我,不过我没看见什么祖母绿戒指,我要是看见了,肯定会问的。”
冯羡看上去不大相信,指着她的包,不服气道:“那把你的包打开给我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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