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白宴带着一群公子哥儿们逃课,醉意醺醺地被邵家老大当场抓获。
之后半个月,他直接给家里禁足,连“月色”也不怎么来了。
年晓泉好不容易安稳几日,刚刚松了口气,没想邵家一通电话又打到了“月色”的前台,指名道姓的让年晓泉去邵家,给白宴做发型。
“月色”平时虽然也会外借发型师,比如一些高档品牌的活动日,或是电视台来了太多明星,只是店里那些外借的发型师大多是杨安这样有名有姓的首席,像年晓泉一个小助理被外借的,还真是有史以来头一回。
年晓泉于是认了命,唉声叹气的上路,带着整箱的工具到了邵家别墅,被佣人带上二楼。
那佣人比年晓泉大不了多少,行事作风却像极了旧时代里的地下党,指了指尽头的房间,也不说话,只是面色严肃地点点头,然后转身就到楼下去了。
年晓泉于是只能自己推开门,迈步往里面走,走路时脚步放得很轻。
白宴此时正对着桌上的作业一脸深沉,他的头发比之前多了不少,只是要短不短、要长不长的尺寸,随意搭在一块,看上去显得有些杂乱。
年晓泉走过去的时候没有打扰他,在身后站了好几分钟,见他一点反应也无,等实在忍受不住了,才轻咳一声,开口说到:“这里,直接把方程式都带进去,然后两边一消就可以了,不用去找x的数值的。”
白宴其实一早就知道年晓泉推门进来了,但他一直没跟人说话,起初是想着别让自己显得过于急迫,之后等年晓泉在自己身旁了一会儿,身上那股子熟悉的人工香精飘过来,她发尾上的几缕头发还顺着风在自己后耳后根上扫了一扫,白宴握着笔的手指一瞬间收紧,也不知怎么的,下面冷不丁地就起了些反应。
他这一段时间被邵家关在家里,成天除了上学,回来就是补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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