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白宴和年晓泉刚在月色里认识的时候,年晓泉也会时不时的做一做笔记,各种顾客的个人喜好,满满当当,记了一大本。白宴那时看着,挺不喜欢,觉得她心机叵测,生怕自己有一天也被记上去。
但上个月白宴在年晓泉的卧室里,又瞧见那个小本儿了,打开一看,发现东西果然变多了不少,繁乱复杂,不一而足,就连叮当猫平时爱吃什么水果,见着哪一只母猫反应比较强烈,上面都是一一记录在案,可唯独自己这个正经男朋友,里头却是只字未提。
白宴于是气得当天晚上饭都没吃。
年晓泉本人对此毫不知情,抱着新买的笔记本电脑,还在那里一个字一个字地敲打着,神情愉悦而满足,看上去可比见到他这个男朋友要热情多了。
白宴于是一时忍不下去,当即把人抓住,往床上一扔,开始将其就地正法。可他偏偏晚上没吃饭,个子太高,光靠那点孱弱的爱意实在饱不了腹,于是消耗了一段时间之后,肚子里便开始发出了正义的呼唤。
年晓泉被他弄得笑出声来,两人此时还没有分开,她笑起来时腹部一抽,白宴就两眼发黑,倒吸一口凉气。他一时顿悟,就这腹中的饥饿,觉得自己明天可能就能随着他那倒霉的亲爹上山出家去。
但出家到底只是想想,佛祖其实并不可能接受白宴这样的社会危险分子。
国庆节的前一天,年晓泉的奶奶和母亲年玥如约上了门。
白宴为了她们二人的到来,特地买了一套新房子,一百八十平的复式楼,就在这一栋的顶上两层,五室三厅,上面还有一个小花园,可以种菜养花埋狗屎,而下面那个两人住过的小房子,则被白宴用作了年晓泉的个人画室,以及自己的游戏间。
老太太下火车时,身边放着一堆大包小包,来时特地将头发染黑了,精神瞧着还不错。
年玥站在旁边不说话,身上东西也没少拿,只是人看着有些羞涩,瞧见年晓泉了,知道这是自己闺女,就连忙伸出手来,像个孩子似的把人抱了一抱,等转头看见旁边直直站立着的白宴,便很是腼腆地笑着对他打了个招呼,温柔体贴地喊到:“你好,男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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