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晓泉以前在乡下生活惯了,平时节约,也不爱开空调,此时她躺在床上不想动,被白宴贴着后背,热得实在难忍,便将手肘往后,把人往外推了一推,可白宴的身体哪里是她能推动的,于是年晓泉叹一口气,只能认命的从床头柜里拿出了空调的遥控器,把冷气打开。

        白宴平时挺洁癖的一个人,此时倒是浑然不在意了,两个人贴着,他也不觉得热,甚至感到年晓泉的身上冰冰凉凉的,还挺舒服,于是躺在床上,一直不愿起来。直到空调的凉气打下来,年晓泉回头说了一句“去把窗户关上”,他才点一点头,起身走到窗边,一胳膊拉上,而后往回走,发丝间带着些许潮湿,两颗汗珠从额间流下来,顺着下巴,滴在胸口,行走间,一路滑过肌肤的纹理。

        年晓泉看得一时眼睛有些发愣。

        两人眼神对上,于是一瞬间重新抱在一起,在屋里一躺,又是好一阵斯磨,等各自腹中饥饿,眼看时间已经晚上六七点,他们才起了身,洗完澡换衣出门。

        两人也许是对于这一次的体验都比较满意,开学前的这几天,白宴拉着年晓泉窝在碧湾小区的家里,过得可谓十分荒/淫无度。

        顾析偶尔过来一次,回回都觉得有些看不下去。

        他似乎隐约感到了白宴的一些不对劲,但他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似乎每次只要他多看年晓泉一眼,这家伙就要露出一副要吃人的表情来。

        顾析于是拍拍自己的胸口,像是个看破红尘的老道士,摇头感叹道:“你这样,可真像那些离不得人的痴男怨女。”

        白宴对此显得嗤之以鼻,低声回答:“你这样,也很像那些看不得人家感情好的心理变态。”

        顾析晃了晃手里的扇子,翘首手指,老神在在地点评:“你不懂,我那个出家的小姑姑以前早早就说过,这人间情浓,奇事怪哉啊,最常有的,就是痴男怨女。可偏偏这世上所有痴男怨女,图的都不过几分真心,可也就是这几分真心呐,最容易造就这痴男怨女。”

        作者有话要说:社会主义接班人从不低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