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样不仅能够体现自己对于欠债人的关怀,也能从根源上杜绝别人质疑他们暧昧关系的可能性。

        她于是乖乖地点了点头,刚想开口表达表达自己的大义,眼睛忽的一瞥,便看见了副驾驶座车门的置物架里放着的那双女士手套,蕾丝边的,带点高级香水的味道,乍一看上去,不大便宜。

        白宴这阵子身边除了年晓泉没有别人,想来能坐进来的,除了柳梦莹不做他想。

        年晓泉于是一时想要回答说话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垂着眼睛“哦”上一声,端端正正地坐在座位上,情绪还变得格外低沉下去。

        白宴原本只是碍于面子说出的话,此时见她这副反应,心里一时又有些没了底,手指握着方向盘思考半晌,打开车里的收音机,便开口说到:“我之前那些…那些伴都是玩儿的,我从来不会去亲她们。”

        年晓泉听在耳朵里,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她当然明白自己没有权利去跟白宴计较这些,可两人刚刚才有过那样的亲密,一时心情复杂,她歪着脑袋看向窗外,语气就也带上了些讽刺:“那您可真是当代雷锋,您包个小情人图什么呀,图给人家送钱送车送温暖?”

        白宴被她一噎,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没法告诉年晓泉,在他们那个醉生梦死的圈子里,钱这种东西向来不是什么高贵的东西,他们以自己的家世背景享受人上人的生活,却又隐约鄙夷它的存在;大几十万的酒可以当水吹,进口的赛车跑一次就能随手送人,如果半路摔了个稀碎,人家还得夸你一句敞亮,如果你要是黑了脸,那别人就会觉得你这是玩不起。

        白宴一时沉默下来,除了不知如何开口,其实也有些茫然的忐忑。

        他知道年晓泉和他过去的那些情人不一样,但或许也就是这一份不一样,让他无法像顾析那样,开口极近温柔的讨好哄骗,因为白宴对于自己跟年晓泉的感情,其实并没有他看起来的那样自信,他也并不想只给予她,一份短暂的真心。

        两人回到家里,年晓泉没有多少做饭的兴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