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那里,村长一眼就看见了路边“新郎官”跟王桂芬站在一起的画面,只觉脑中一道精光闪过,再一回想起林经理的话,一时间只觉气血上涌,两眼发晕。

        想着,这二十岁的大儿看上七十岁的老妪,能不道德沦丧吗!

        年大见村长过来,还招呼他吃喜糖。

        村长胳膊一挥,大喊道:“你们一群臭不要脸的,还好意思在这里发糖!”

        年大脸上表情顿住,拿来旁边王桂芬手里的珊瑚串,放在村长面前晃了晃,“怎么不好意思,幺幺的舅奶奶都同意了,你看,信物都在这呢。”

        村长一听,更是臊得话都说不圆了,“你、你还敢说,这两个人的身份,怎么能凑到一起!”

        年大以为村长知道年晓泉要读大学的事,觉得“新郎官”配不上人家,于是咳嗽一声,故作高深道:“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讲究这些。”

        村长捂着胸口怒骂:“哪个年代都他妈讲究这些!”

        年大见村长动了怒,一时有些灰头土脸,“哎,但这到底也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人家要是情投意合,咱们怎么好拆散呢。”

        村长往后靠在树边上,只想掏出两颗速效救心丸,“情投意合?你这是让无辜群众断子绝孙!”

        年大一听这话,还以为是年晓泉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疾,毕竟,年晓泉出生时是早产,小时候进过一趟城,又是病着回来的,当时躺在床上据说都差点准备后事,所以,那肚子有个什么毛病生不出孩子也实属正常,他咳了一声,便张口安慰道:“也不要这样说,这有情饮水暖,两个人在一起啊,主要还是性情相投,就算没有孩子,也是能白头到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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