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大原本还想好好劝说两句,此时见年晓泉冥顽不灵,语气便也变得不大客气起来,“你再怎么说也只是个姑娘,你们家里的香火到你这里就算是断了,你拿着那些钱有什么用,难道要拿着我老年家的好处,去贴补你的夫家!”
他这话说完,年佑的爹跟其他几个大伯叔叔也都站出来,对这话表示了同意。
年晓泉刚想开口反驳,没想刚才一直站在旁边沉默不说话的老太太突然开口了,“呸,谁跟你说我们家香火断了,幺幺就是我们家的香火,她是姑娘怎么了,姑娘照样是宝贝,何况她现在出息了,是要进城里做大学生的人,以后等她身边这个男娃娃入赘生了孙子,我们家,可一点不会比你们差。
她这话说完,不光是在场的这些叔叔伯伯,就连年晓泉和白宴一时也楞了。
年晓泉偏头看向白宴,发现这位祖宗脸色果然已经变得铁青,连忙拉着自家奶奶往院里走,关上大门,把那几个闹事的叔叔伯伯全给挡在了外面,转过身来,看着自家老太太,有些头疼地问:“奶奶,您刚才说什么呢?”
老太太脑袋一扬,丝毫不见心慌,看了看身边白宴的脸,又看了看自家孙女,一脸笃定道:“你乔阿姨之前说的,你在城里包的小白脸就是他吧?”
她这话说完,白宴脸色更加铁青了。
年晓泉想要说话,老太太抬手一挥,表示不想听,看了看白宴,语气还带上了些许嫌弃:“虽然奶奶对这个孩子不算很喜欢,他这个长相,属于爱招蜂引蝶的那种,进了咱们家的门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但谁让你喜欢呢,这次你都特地带回来给我看了,我一路也观察了一下,你晕车的时候,他一直有注意给你递水,眼睛也时不时围着你转,所以,他这脸要招蜂也就招吧,只要对你好,咱们家也认了。”
她这话说完,不光是白宴,年晓泉的脸上都开始泛起了青光,磕磕巴巴的样子,别提有多难堪。
老太太眼睛左一看右一看,溜溜转了几圈,干脆坐到了白宴跟前。
白宴倒是也知道年晓泉她家老太太有垂体瘤的事,没跟这么个七八十岁的老人家发脾气,只是坐在原地也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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