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浅问她,是不是可以走了。
孙月看起来有些踌躇,犹豫半晌才小声说:“程总,没说,我也不知道啊......”
虞浅挺好说话,摆摆手:“那就等他说了,再走。”
这间屋子在一楼,用中央音响放着舒缓的钢琴曲。
外面可能是下了些小雨,从窗口处传来一点雨水和泥土落叶相互混合的腥气。
“不知道明年二月兰开时,她有没有空和我一起,去看一看。”
虞浅脑海里忽然闪现出程骁南的声音,她看着窗外天色,没做任何神情。
曾经彼得喝多了,说过,“虞浅,你其实是个懦夫”。
如果这句话放在工作中,放在其他时候,她都是不认的。
但如果放在感情上,也许彼得这句评判,并没有错。
在感情方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