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时候遇见她。
情情爱爱的事情先不谈,他都会是是她最好的伙伴。
她需要时,他总会在。
这话虞浅还真信。
她想起以前听过的一个论调,问程骁南:“但你会不会觉得,学校那么多人,为什么只有我会被排挤被谩骂?一定是我做了什么让大家排挤谩骂的事情。你不会这样觉得?”
程骁南重重地“切”了一声,讽刺说:“这一听就是韩初那种人才会有的观点。”
夜色渐浓,虞浅还是没有丝毫困意。
程骁南摆弄着她的头发:“彼得说你在国外时睡眠就不好,总失眠,我想想也是,你总那么多心事憋着自己消化,得消化到什么时候去?如果你愿意,其实是可以和我说说的。
他说,别总信那些什么时间治愈一切,治愈个鬼,真能治愈那些心理医生早失业了。
说到心理医生,程骁南问她,以前去做心理咨询,医生问什么她会不会都说出来。
虞浅摇头:“也不是,有一些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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