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骁南笑了笑,起身走开。
虞浅盯着被他关紧的房门,指甲尖端陷入掌心。
她已经无法做到对喜欢的人坦诚了。
她是个别扭且奇怪的女人。
手机震动起来,是程骁南打来的电话,她接起来的瞬间,依然竖起浑身的刺:“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虞浅,你为什么不承认,你当时是逃跑。你看见了我试卷上你母亲的签名,哪怕万分之一的可能,你也不愿意赌,你怕,怕一切都是我开的玩笑,你怕你自己伤心,所以跑了。”
虞浅一直听着,没说话。
程骁南在电话里忽然笑了:“就这么点出息,还总想让我叫姐姐?”
有人拨开陈年埃土,把她最隐秘的心事暴露在阳光底下。
那一瞬间,虞浅有过气恼,有过难堪,有过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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