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所求的,所为的,所争的,所抢的,所豁出去的......诸多原因,让他们拧和在一起。
而纵观种种的原因,可以明说的,不可以明说的,其中最大的原因......其实是甬道的狭窄,让这一黑一白两道长袍,不得不挤在一起,看起来像是真正相亲相爱的一对兄弟。
......
......
避开相见,便是因为不想相见。
因为一旦相见了,就难免要说一些话。
李白鲸开了个头,然后便轻声笑了笑,一路上说着一些漫无目的的话,一句一句,从东境的赏月日,说到天都的花节,说到灵山的钵盂节,说着自己这一年来走过什么地方,遇见什么人物,发生的有趣或无趣的事情。
李白麟随意而敷衍地应付着,内心那股微微的烦躁,便愈演愈烈。
他皱起眉头,这段路便一直这么走着,难道永远走不到尽头?
李白麟的掌心再一次湿润,汗液渗出,他望着那颗通天珠,发现周围两边的石壁,缭绕着淡淡的雾气......
他的瞳孔收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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