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被嘲笑连门都不敢出的那个蜀山小师叔宁奕?
“嘶......”老板倒吸了一口冷气,拿起一两银子,擦了擦袖,望着宁奕拎人离开酒馆的背影,觉得好生高大,好生威武。
宁奕拖着管青屏来到了街上。
“砰”的一声,那道大红袍就这么被宁奕丢了出去,晚上的皇城,街道上仍然人流极多,从小酒馆里钻出来的宁奕,哐当一声扔出来一道身影,很快就引起了注意。
管青屏在应天府内的地位应当不低,身后还跟着几个明显衣袍品秩低上一头的弟子。
宁奕看着七八个还在惘然状态的应天府弟子,认真问道:“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
地上躺着的那位,目光涣散,满面鲜血,牙都掉了,衣袍一看就是应天府的,天都的街道内很快就沸腾起来。
打伤了应天府弟子的那个少年,就站在闹市当中,声音平静,丝毫不忌惮外人的目光。
宁奕腰间的那柄细雪,裹着一层又一层的黑布。
他平静想着徐藏对自己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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