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蹙起眉头,问道:“先前在小霜山上,吹奏笛曲的人,可是宁奕先生?”
宁奕怔了怔,点了点头。
陈懿笑着赞叹一声,他真诚说道:“宁奕先生还会吹笛?”
宁奕笑着说道:“只会一些。”
陈懿同样笑道:“我也会吹一些曲,早些时候在乡下,捡一片质地柔韧的叶子,就能吹上小半天......宁先生的笛子还在吗?”
宁奕下意识伸手去摸骨笛,摸到了一个空。
白骨平原已经化为“”,镶入了细雪当中。
他面色不改,心想教宗果真是一个洞察力敏锐的人。
宁奕十分遗憾地说道:“后山的时候太慌乱了......笛子好像已经丢了。”
陈懿苦笑说道:“那真是可惜,本来还想跟着宁奕先生学习一下......那首曲子,去年途径西岭塞外的时候听过,姑娘跟着曲子唱着词,感觉有些苍凉,还有悲伤......那首曲子不该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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