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需要更久。
徐藏的话只是一句敷衍。
你已经学会了,不需要我来教了......这样的话,事实上就是一种敷衍。
宁奕想说什么很多,最后什么都说出不来,只能干巴巴望着徐藏,眼里有一些奇怪的神采,灰暗下来,最后生涩道:“您的意思是......要,赶我走吗?”
徐藏皱起眉头,不太明白宁奕的意思。
在他看来,这不是再明显不过的意味吗。
背着细雪的男人坐在椅子上,奇怪的看着少年,中间间隔很长的说道:“当然......不是。”
宁奕有些惘然。
“杀人分为很多种。”徐藏看着宁奕,皱眉道:“人可以杀人,剑也可以杀人,蚂蚁可以杀人,狮子也可以杀人。你学会的......只是最粗浅,最直白的,市井里流氓无赖的杀人手段,拼狠斗凶,我要教你杀人,怎么会教你如此低级的手段?”
“谋士杀人,以天下为棋盘,兵不血刃,万里浮土,流血漂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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