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嘴,爽死老子了!啊!”谢顶男心满意足地喘起了粗气。“这是含过多少男人的枪了?才能那么会吃!以后都别喂他饭了,他这嘴生下来就是为了吃男人鸡巴的,今天我非得给他胃里头灌满咯!”

        谢顶男把哥哥的嘴当成飞机杯开始猛烈抽插起来,他在前面不断刺穿着哥哥的扁桃体,胖男人在后面不断撞击哥哥的敏感点,双管齐下地缓解春药带给哥哥的无法控制的发情,他只觉得有两条火热的钢棒在身体里来回穿梭,五脏六腑都要被顶错位了。

        “干!把这骚货变成咱的精盆,以后想射全射这里面!胃里屁眼里全给灌满!把他血全都抽干,血管子里心脏里全都给灌上!”胖男人附和着谢顶男,“让他以后连血都流不出来,只能流咱们的‘纯牛奶’,哈哈哈。”

        两个黑人见谢顶和胖子都占有了哥哥,便也像求偶的黑猩猩一般分别跪到哥哥两侧,一人抬起哥哥一只手,让他抓到自己的肉棒上撸弄,黑人的下体就是更加“伟岸”一些,又黑又粗又长,还微微上翘着,仿佛小象的鼻子,那直径比一般人的虎口还粗,哥哥修长的手甚至都不能将其完全地握住

        但在两个黑人蛮横的声音和举动里,他必须强迫自己把他们给撸弄舒服。

        “好好撸我的大鸡巴,不然掐死你!”卷毛黑人吼了一声。

        现在,屋里只剩龅牙男和黑瘊子男没有在哥哥身上找到合适的“舒爽点”了,他俩左看右看,最后看中了哥哥的足心,瞅准之后就扑上去一人霸占了一只脚,用邦硬的阳具在哥哥白皙里透着红润的脚上来回磨蹭,用龟头顶弄他的足心。

        我本以为爸爸会加入他们,但我想起了白天时爸爸对哥哥说的那句话:“这可能是主人最后一次干你了。”现在看来,爸爸好像真的不愿意再碰哥哥了,他只是拿出手机,对着这一群人扑在哥哥身上发泄兽欲的细节录下来或照成照片。

        说来也奇怪,比之周围用各种方式奸淫哥哥的人,哥哥的体型要小许多,却能承受住他们如此粗暴的玩弄。胖男人像只巨型泰迪一样在哥哥穴里插了上百下后,随着一声沉闷的低吼喷射了出来,一股股浓精进入了哥哥的直肠,胖男人的精液很多,没过多久就灌满了哥哥的后穴,恨不得要撑破那肠道,只见哥哥白眼翻的很厉害,却因为秃顶往他嘴里塞的肉棒而无法娇喘出声。

        当胖男人往外拔出疲软了的阴茎时,就像葡萄酒瓶子上的软木塞被拔出来那样,“啵唧”一声,淫水精液一股脑地喷涌而出,小小的菊穴早就被捅成了一朵向日葵,垂死挣扎地蠕动两下后,吐出一小截嫩红的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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