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魏明赫的亢奋肉棒在被江景玉狭窄的口腔深处深深挤压着的时候,那种包覆的面积纵使不如江景玉的蜜鲍幽处来的更大,但却更准确地刺激着魏明赫的炙热龟头,令他的火热肉棒在江景玉的湿滑口穴内的不断擦撞之下,越来越不能自控地膨胀、兴奋起来。
江景玉此刻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魏明赫的炙热鸡巴在他的嘴巴里面持续性地插干下,已经快要抵达射精的爆发口。
为了让魏明赫的炙热肉棒在那个舒爽至极的瞬间毫无保留地射出精液,江景玉在魏明赫的粗硬鸡巴再次插进他的口穴内时,会格外配合的用嘴唇去吸紧魏明赫的涨大棒身。
如此一来,魏明赫本就处于快感顶峰的涨满鸡巴也完全无法再压抑下去,那红热而又粗大的坚挺鸡巴在继续插至江景玉的口穴深处时,一股黏黏热热的液体刹那间也随着魏明赫的欲望爆发而迅速地喷涌了出来。
而此时魏明赫将自己的火红鸡巴从江景玉的嘴巴里面抽离时,可以看到由于他刚才的那番激烈的插弄动作,致使江景玉的柔软唇瓣被擦了丝丝红色血液。
不过,因为那种细微的疼痛感尚且无法和江景玉的蜜鲍内的嫩膜被魏明赫的涨硬鸡巴冲破的撕裂感相提并论,所以,这个时候的江景玉倒是也不太在意他嘴唇上被魏明赫的炙热肉棒弄出的小伤口。
“你今晚就住二楼的客房,我睡觉不用你保护我的安全。”不知道是觉得不自在还是别的什么,总之,当魏明赫看着江景玉捡起衣服“噔噔噔”地往楼上走去时,隐隐约约看到他的脖后颈红了一大片。
次日早上,江景玉起床走到客厅,并没看到他父亲或者他姐姐的身影,这不由得让他松了一口气,他现在还没想好该怎么处理他与魏明赫的关系,以及该怎么和他的家人开口说这种事情。
“江少爷,愿赌服输,你昨晚答应我的事情,就在学校进行。”吃完早饭,江景玉猛然听到魏明赫讲出这话,却是又觉得自己心情变得不大好了起来。
“我不是答应的帮你口肉棒舔吗?”江景玉记得昨夜他的确是这么跟魏明赫说好的,“我昨晚已经做过,所以,那个不能算。”
“我不是说让江少爷你帮我口。”说到这里,魏明赫就近趴到江景玉的耳边,低声同他讲道:“我的意思是说,江少爷你要在学校和我做。”
“学校里面那么多认识的同学和老师,怎么做?”想起魏明赫说的“地点他定”,江景玉觉得自己虽然不能出尔反尔,但讲出那种地方做爱风险太大这种事情,是十分“好心好意”地提醒魏明赫。
“江少爷如果不介意,当众做我也没关系。”江景玉怎么会不介意,关键的问题是魏明赫似乎已经越说越不靠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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