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身滑过冠状沟时沿着边四处照顾。
交媾的频率吞吐唇齿中,发出津津有味的渍响声,被尖锐的牙齿不小心磨到时激起一片痛爽感。
“仇恪,再,再深一点。”
仇恪手下掂着裴慎玉的囊袋,“唤我什么你知道的,不叫不给舔。”
在室外行苟且之事,裴慎玉难堪的咬着指节尽力不发出黏腻的呻吟,有悖世俗本就羞的大脑空白,他根本已分辨不清此话何意,唯有手中拽着的细链一同捆绑最后一点清醒,他想了想,“小……”
仇恪不等说完故意在他柱根不小力紧紧握了下,裴慎玉痛的一声尖叫。
“我是狗那你就是被我操的只会嗯啊叫的小母狗!”还象征性的捏着嗓子学裴慎玉淫荡的乱叫声。
裴慎玉不叫不给射,磨到最后一个劲相公夫君的唤他,仇恪才让释放出来,爽的人躺在那直颤抖。
还在余味中迷茫,刚软下来的前端被再次套弄,花穴里突然闯进一根湿滑的舌头。
舔穴的快感在于舌头的灵活程度,仇恪一上来找到敏感点进攻,不断勾戳着。
分不清是仇恪舔舐的水润还是肠道分泌的蜜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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