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总会记得,那句‘我真的没有’,再也说不出口,也无人得知了。
……
油纸伞架在石阶上,滴答的雨珠滚落地面消失不见,绿蔓被晨后织就的薄纱轻遮,它们攀爬在黯然失色的石碑上,陪伴逝去的故人。
裴慎玉亲自站在他本人的墓前,还是感觉有些触动。
仇恪泼洒烈酒,他采拾不知名的小花摆在那前面,裴慎玉却知道这所谓的‘不知名’。
“祭,死在亡国那天的裴慎玉。”
仇恪没有回头,只是待裴慎玉说完,举杯对邀碑石爽利的一口喝下。
貂裘带着仇恪的体温被披在他本就不冷的身上,裴慎玉倒有些开始犯困,掩面打了个哈欠,眼圈看上去红红的。
他恹恹地道,“回去吧。”
说完先行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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