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和过去每一个醒来的清晨都相同,却又不一样,总有什么在默默的变化。
裴慎玉想起身,可身后应该肿的厉害,摩擦间火辣的痛。
“对不起,昨天我……”
仇恪被打断,裴慎玉好似很认真的对他说,“是舒服的,但有时候会做的很疼。”
看了裴慎玉很久。
他是芸芸众生,再自然的日升日落泛起云涌是藏不住的,更何况掩饰不住的眼神,直到裴慎玉疑惑的回以,仇恪话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哽咽,“你再睡会。”
裴慎玉点点头安静的躺回去,不再过问。
热烈的阳光照在身上仇恪才发觉自己有多么冷,有人在唤他的名字,听的不真切,他只能漫无目的的迈着步子。
“殿下。”将军拦住他,仇恪才看清仇彦手下推着轮椅,前倾身子着急的望着自己。
将军无所顾忌,比踌躇不决的仇彦更直接,“蛊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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