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慎玉只觉得天翻地覆。
他也忘了自己是沉沦性欲还是臣服于情蛊。
也许两者都有吧。
手腕被绑到床柱上,他用力挣了挣,扣了死结,勒的恰到好处,还留有曲肘的余地。
仇恪跪在他双腿之间,胸肌上已缠了纱布,取心头血有多痛?起码面前这个人是笑着剖的。
长腿架在仇恪的肩上,屁股不用被人掰开就已经在往外流水。
他怀疑自己吃的是春药。
仇恪也注意到这一点,他甚至没怎么抠挖,直接把粗长的阴茎送进去。
长根没入,花褶全部撑开。
裴慎玉被凶狠的贯穿,爽的摇头大叫,阴茎捣进内壁最深处,快速的撤出再猛的插进去,穴里的嫩肉干的外翻出来。
仇恪抓住他的性器套弄,在马眼上刮搔画圈,硕大的阴睾拍在裴慎玉泥泞不堪的穴口,啪啪撞击,鸡巴挺在里面跟泡温泉似的,暖和又舒服。
“嗯……好痒……操死我……啊啊……唔啊……再快点……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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