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时兄长们都会经历口欲期,他们含着乳娘肥大的乳头津津有味的嘬着,仇恪却始终无法靠近,他认为,并不是与常人有异,只是迟钝的体验,因为他现在很想尝尝那里漂亮的味道。
裴慎玉扭着胯却不显女气,挂坠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都是打在仇恪心上的利器。宽松的长裤束脚,看似包裹的严实,实则大开叉,迈步间长腿被深红衬得白的晃神。
诡魅的舞蹈不似他们那的奔放热烈,反而像是一场迷情的仪式,祭祀的是仇恪的心。
裴慎玉鼻息沉重,分不清是汗还是血液顺着下颌淌下滴落。
他在宣泄。
他恨透了母亲的固步自封,可又妄想拯救她,果真是痴心妄想,到头来又是一盆冷水浇得彻底。
愿博一笑的准备如今看来如此滑稽,反衬他比廉价的妓女还要不懂羞耻。
似大火焚烧了脏腑,裴慎玉重重推开门,没料想遇见了意外的人。
仇恪发尾微卷,一头没打理的乱发顶在脑袋上虽凌乱可他相貌实在好也不显得潦草,眉眼间的距离本就不宽却因看到突然出现在面前的裴慎玉而微微瞪大双眼。
像一只笨狗。
“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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