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恪捂着脖子换到殿寝继续干裴慎玉。
“宝宝显怀有三个月了吧。”鼓起的肚皮下是被灌满的精液。
裴慎玉体力不支两眼一抹晕倒在床上,仇恪继续说他的,“有孕很辛苦,睡下时要尽量垫高双腿。”
曲着膝弯架在仇恪侧躺的劲腰和大腿上,仇恪不急不缓的挺腰杆斜插,迷恋的看向裴慎玉摇晃出水声的腹部。
仇恪偶尔会想,胎交姿势不仅能够满足裴慎玉,还不会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这时裴慎玉急促喘息,下面被磨得小声呢喃,仇恪听的更想欺负他,直捣狂龙,要把裴慎玉干流产才好。
裴慎玉意识朦胧时只知道耳边一直有人声,有关孩子。
他做了一个梦。
裴慎玉正值弱冠,娶了一个文静腼腆的朝臣之女,婚后谈不上有多恩爱,他们相敬如宾,行夫妻之礼时却看不清那女子的相貌,模糊一片仅现轮廓。
性事没有带来任何快感,只是例行本能。
不久后妻子有孕,裴慎玉忙于国事,疏忽了妻子的情绪,他深感愧疚。
那日准备了晚宴等待妻子,却始终等不到人,于是裴慎玉推开那扇他熟悉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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