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一条腿刚踏过门槛,身后的仇恪对着空气摆了摆手。
血液飞溅飚出来的痕迹洒了一地,瞪大的双眼里仿佛还有性命结束前落下的最后一点寒光,甚至来不及转动眼球,已经笔直的倒在地上,而那双黑洞洞的窟窿,渗人不已。
收刀的死士隐匿于角落,巫医错就错在,他长了双眼睛。
裴慎玉眯了眯眼。
身体应该被人拆了又重组,只有意识能动。
换了一个陌生的寝殿,灯光昏暗,充满了仇恪的味道。
这时门被外轻手轻脚推开。
走进来一个同仇恪一般大的少年,肤色偏黄,圆圆的杏眼小心翼翼的张望着,长相属清秀挂,头发比仇恪的更卷却不长。
细看和裴慎玉有几分相似。
少年来到塌前,低头看向被子下的隆起。
月牙白的绸衣前襟因不懂系法稍稍敞开,露出深陷的锁骨,上面布满一片片青紫的暧昧印记,比里衣还要晃眼的冷白肌肤没有一块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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