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仇恪重新跪上塌,扶住硬着的鸡巴拍打裴慎玉的会阴,复又坚挺进穴肉里,但他只是埋在深处小幅度的抽动。
仇恪暧昧的摩擦靠近腿根位置的软肉,裴慎玉以为不会再有更痛苦的事了……
仇恪的种族除了皇室,有地位的男人会进行赋予仪式,是全权和地位的象征。族民沐浴清斋三日后,由执行者执刀,在胸膛和后背挖割一块又一块血肉,古老的记号形似穿戴身上的宝物华丽而血腥,永远刻在皮肉上的荣华,但裴慎玉一个亡国的阶下囚,凭什么如此对待。
火烛滋烤过的银针尖浇上颜色污黑的药水,仇恪比划了下位置,稳当的下手。
不是割裂,甚至事后都不会留下伤疤。刺入柔软皮肤的痛远不止药水的作用。
犹如活生生撕开皮肉,裴慎玉倒吸一口凉气,额前满是冷汗。
“已经用药草镇痛了。”仇恪刻意压低声音安抚。
裴慎玉惨烈的筛抖,肠壁搅动着仇恪的硬挺,“宝宝想要了?先忍着点,等会就给你,全部都给你……”
一串串陌生的符号在渗血,这是仇恪的名字。
又一次支撑不住昏过去前,裴慎玉以为自己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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