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微真的笑容并不是很纯粹,虽然他装得很好,看着十足阳光开朗,但程心渊商海沉浮多年,在程家那群豺狼虎豹里见过太多老狐狸,一点点细微的表情他都能敏锐察觉,他看见宋微真眼神里阳光下驱散不去的阴影。
想想也是,宋家从前那么风光,如今家道中落,落魄到要出嫁大公子换取百年基业不倒。
从小锦衣玉食、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宋微真,遭逢家中巨变,沦落到屈居人下给人生儿育女的地步,若不是要担起照料弟弟妹妹的责任,怎会坚强撑住笑容站在他面前?
程心渊同情宋微真的遭遇,但他能做的最多也就是让这场婚姻交易有名无实、宋微真可以自由支配身体。
“我带你去你的房间。”程心渊收敛思绪,带宋微真走到前妻祝葳歌住过的客房,祝葳歌走之前把房间收拾得干净整洁,像从未住过人。
“这是房间的钥匙,只有这一把。门内把手反锁,外面的人没这把钥匙打不开房门。”程心渊把房门钥匙交给宋微真。
“谢谢。”
“那今天就先这样,你也早些休息。”程心渊累了,每天在公司和程家叔叔伯伯尔虞我诈你争我夺,一不谨慎就会踩到绊子掉进陷阱,回家还要面对爸妈送给他的“大礼”,他心力交瘁、全身筋疲力尽。
“好的,晚安。”宋微真对他浅浅笑了一下,说:“还有你刚说当保姆的事,我想做,可以吗?”
程心渊想解释不是叫他做保姆,是照保姆工资标准支付费用,他是程心渊名义上的妻子,程心渊怎么可能把他当保姆,但程心渊真的很累了,不想多费口舌解释,疲惫回他:“可以。”
转身关门,回房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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