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随着蜡棍在穴内搅动,狄云又忍不住发出呻吟,随即蜡棍取出,身后似有一股暖流也被带出体外。军医早有准备,用铜盘接在下面。
“启禀贾大人,此子体内余精,穴口红肿,可见确有行淫。”
坐在一旁的狄将军气得发抖,一拍扶手,大喝道:“取训教板来,给我狠狠地打!”
狄云欲哭无泪,铁证在前,已是狡辩不得,很快那日被训教板责打裸臀的感觉又回到了屁股上。
“啪!”、“啪!”两声,方形的笞痕烙印在少年的桃臀上,泛起一阵肉波。狄云本欲强忍,却不料后续的板子暴风骤雨般落了下来,压抑的痛呼随着板子的接连痛责爆发出来,眼泪也夺眶而出。
两块板子挥得虎虎生风,呼啸着朝少年的软嫩的臀瓣砸去,震得臀肉一阵酥麻,继而又化作针扎似的剧痛。在疼痛的催使下,狄云不由自主地扭动屁股,本能地想躲开板子无情的痛打,却奈何手脚均被牢牢固定,腰上更有皮带束缚,臀部扭动的幅度小得可怜。左右两侧的军牢手只稍稍变换一下落板的角度,便能完完整整地照顾到两瓣屁股蛋子,刑台上的少年在此姿势下连夹紧臀肉都做不到,唯有无助地承受着左右开弓的板子在光屁股上无休无止的痛打。
“哎,这两人不就是贾大人新提拔的军牢手吗?”
“是啊,可看他俩这笞责屁股的手法,倒是经验老道得很啊!”
“这不就是一般的‘直板’吗?”
“哎呀你仔细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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