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赤井秀一的手臂,恨不得在赤井身上蹭满他廉价香水的气味。
“透在这一代可有名了。你问几个我们这行资历深的,哪个没跟他群p过。传闻说,我也是听说,他前段时间说不卖了。也是,他长得好,脾气也好,做男公关单单是陪酒赚得就不少。不过好像是前几天吧,他又回来接客了。说是把陪酒的工作给辞了。果然钱没那么好赚吧……”
一路上絮絮叨叨地,他将赤井带到了酒店的二十四楼。
“这个客人我陪过,”他站在房间的门口,低声对赤井秀一说道,“人品不怎么样,还酗酒。“
他看了眼手机:”你大概再等个二十分钟,透就该出来了。”
赤井秀一打量着套间的这扇门,略微思量了三秒,抬腿将它一脚踹开。
他不顾小鸭子的惊叫,直直冲了进去。
不管里面是怎样难堪的场面,都比不上隔着一道墙放任安室透被羞辱来得可怕。
这个套间安静得出奇,似是从未有人来过。
&的训练告诉他要冷静,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首先要做的应该是排查任何隐患,以避免将自己也陷入危险。
危险……安室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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