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我在街上遇到了抢匪,他们用电棍击晕了我。我醒来时就发现自己在一个废弃的仓库,就连自己是谁都记不得了。路过的好心人看我醒来时说的是日语,就将我送去了日本大使馆。他们那里登记有我的名字,这样我才知道我原来叫安室透……

        ”他们想把我送回日本,或许这样我的家人会来找我。可我想到我这样的人,连户籍档案都查不到,恐怕在日本也不是做什么好营生的吧?哪里又会有家人呢……“

        他惋惜地说着,眼里却没有惋惜之意。末了,还眨着充溢着笑意的蓝色眼眸总结道:”我在这里还挺受欢迎的,或许我的样貌算受欢迎吧……”

        他似是还有许多往事要倾诉,却又止住了。

        “抱歉赤井先生,”他低下头轻声道,“我想我并不是你口中的那位降谷先生。我确实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可人的性格不会大变。您刚才所说的,严于律己的警校高材生,绝不可能是我。”

        他将身体埋进赤井秀一的胸膛。赤井不好推开他,出于复杂的情绪,赤井也将手臂环过安室透的肩膀。

        他从口袋里摸出烟来,又犹疑着将它放了回去。

        “嗯,或许吧。零他的身手很好,普通抢匪打不过他。”

        见赤井也这么说,安室透就明白了。主动放开了紧紧抱着赤井秀一腰侧的双臂。

        “赤井先生就在美国,为什么不去联系降谷先生?”

        赤井秀一说起谎来连稿子都不用打:“零的义母和我的母亲是远亲,虽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我家里还是反对我们订婚的……零为这事与我吵了好几次,从上个月开始,我更是连联系都联系不到他了。”

        安室透听见这段话,才是彻底死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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