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卿,我们能好好谈谈吗?”
被许卿河软禁的第五天,萧瑀试探性的开了口。许卿河正在边听新闻边埋头拖地,闻言头也没抬。
“萧瑀,你别想着用什么花言巧语骗我了,我告诉你,你的话我现在什么也不会信。”
许卿河嘲讽的笑了笑,对萧瑀想说的话不屑一顾。
这几天以来他一直保持着拒绝沟通的状态,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压抑。即使萧瑀从来没表现出想要逃跑的迹象,许卿河仍然把他看守的很严,几乎到了有些神经质的状态。他开始不节制的大量抽烟,整宿的失眠,萧瑀有些担心他的身体状态,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安慰他。他现在心里也十分没底,只是他仍然迫切的希望和许卿河谈谈,他们必须谈谈。
“小卿,”他试探着劝许卿河,“有些话总得要说开的。”
“是吗?”许卿河终于抬起眼正视他,眼神却带着不信任和落寞。
“你当然会和我好好谈谈,毕竟你对所有人都是这样。”
“你对你的下属,合作伙伴甚至陌生人都可以毫无保留的施放善意和温柔。我以前还自作多情的以为我在你这里是不一样的,但实际上你谁都爱,也谁都不爱,我说的对吗。”
萧瑀哑然,他想告诉许卿河自己爱他,却最终没有说出口。两人就这么沉默的对峙着,许卿河一开始似乎也期待着他反驳,萧瑀的默认让他眼里最后一丝光亮渐渐趋于熄灭。就在这时门铃突兀的响起,许卿河猛地被惊醒,似乎想起了什么,下一刻就紧张的找出绳子开始将萧瑀绑起来。
“你不用绑着我,我不会跑,也什么都不会说。”萧瑀任由他动作,有些无奈道。
许卿河却没有理会他,手上的动作不停。将萧瑀绑的像个粽子一样扔在卧室床上后,许卿河把他的裤子扒下了一半,将一颗跳蛋贴在了颤巍巍挺立着的阴蒂上,又不知从哪翻出来一个小瓶子,从里面抠挖出一大坨透明的膏体抹在了阴唇和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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