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起风了,没有关好的窗子随着风吱吱呀呀地摇摆,发出哐哐啷啷的声音。
「笨蛋!」阿颜只说了我一句,就不再说话了。
「不要!」我的身体随着他的手指颤动了一下,羞耻几乎要颠覆了我的理智。
「别乱动!」阿颜清亮的声音冷静得彷佛山上的积冰。「你那里受了伤,不弄的话会发炎溃烂的。」
身体被他压着,冰凉的液体涂抹在裂开的伤口上,先是一阵如火如荼的刺痛,接着是沁骨渗肤的清凉。
「好了,别哭了!」阿颜拍了拍我的脸,「这没什麽的,过两天就会好了。」
他在床边的面盆中净了净手,拿起挂在上面的手巾擦了擦,将药瓶塞好放在了我的枕下。
「这两天别太用力,小心伤口迸开。他一时激怒伤了你,现在一定也是又悔又气,又急又痛,这两日怕也不会来见你了。」
我不敢看他,只将头埋在床上,蚊吟一般地道了谢。
「别耽心了。只是最初几次会不适应,难免有些伤。等将来习惯了,不但不会痛,而且会很舒服的。」
听着他轻薄的说笑,我全身如在火烧,又羞又气,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