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意外,竟然会有人拿我们以前的视频去分析这种事情。”陈子宇无奈地耸耸肩,两手一摊,“答案都给你说完了,我还需要说什麽?”

        沈清泽淡淡道:“对你们这群疯子来说,权势、财富都是次要的,你们真正追求的是那种模糊生死的刺激快感,而江澜恰恰能够满足你们的慾望。”他忽略了陈子宇吐槽‘你好意思骂别人疯子吗你’的话语,继续说,“你对江澜并没有多少忠诚可言,如果他今天归於平凡,违背了你的期望,你会毫不犹豫背叛他。”

        陈子宇歛去轻松笑意,重新审视起沈清泽。沈清泽的分析听起来极其主观,且毫无根据,但说出口的每一句话却偏偏都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所以我今天是来向你,向白枭抛出橄榄枝的。江澜跟你们已经没关系了,你们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服从我,作为交换,我会给予你们更多你们想要的东西。”沈清泽从胸前的口袋中拿出一张摺成小方块的纸,递给陈子宇,“这是我的诚意。”

        陈子宇接过纸,打开来看後发现是张空白支票,旋即漾起嘲讽般的浅笑:“我记得有人刚才大言不惭说白枭不在乎钱,怎麽现在又想拿钱收买我了?这样打脸脸不疼?”

        “我清楚我在做什麽,我也说过,这是我的诚意,你当然也可以拒绝。”沈清泽亦勾起笑,笑容中势在必得的自信,一如陈子宇当年听说的传闻那般傲慢,“但我得不到的东西,我宁愿亲手把它摧毁,也绝不让给别人。”

        “真是可怕的威胁。”陈子宇用手背托着下颔,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所以,你就这样对待江澜了?”

        “江澜是我在这世上最重要的人。”沈清泽脸上的笑弧加深,如朝阳明媚,蛰伏於阴影中的黑暗却也更加深邃,“我疼爱他都来不及了,又怎麽可能舍得伤害他?”

        看沈清泽这个态度,御江澜估计已经凶多吉少,不过他倒是没想到,沈清泽原来骨子里也有这麽股疯劲。陈子宇玩味地想,态度有了明显的松动。这并非是他畏惧於沈清泽的威吓,而是他从面前这男人身上感受到了趣味。陈子宇冥冥中有股预感,若是他选择追随沈清泽,说不定能够获得更多乐子来调剂这乏味的生活。

        比起死亡,他更害怕无聊。他宁可被人乱枪打死,也绝不要被无聊给杀死。

        “我想问问,你接下来有什麽打算?”陈子宇将支票摺好,似乎只差最後一句话,最後一个确认,“应该说,你有什麽宏愿,是值得我帮你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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