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诚意,我不想。”
沈清泽噗哧地笑出声来:“你不原谅我也没关系,这不会改变任何事实。”
电影中的江澜崩溃地哭了,电影院中的御江澜却嘲讽地笑了:“你觉得把一只折翼的鸟养在笼子里,是在保护他,还是监禁他?”
此他非牠,御江澜几乎是把话直接挑明了说。
“折翼之鸟即便振翅飞翔,也终究会从天空中堕落,摔得粉身碎骨。”沈清泽不再注视电影,转头望向御江澜的侧颜,“为了防止那种悲剧发生,我会把他养在笼子里,保护他,疼爱他。”
“即便那只鸟不愿被关进笼子里?”
“笼子之外的世界,他已经无法生存了,这是为他好。”
“你跟我那狗爹可真像。”
“差别大着呢。”沈清泽认真地想了想,“我可没像他对付御枭那样拿链子把你拴在床上,你该知足了。”
“去你的,沈清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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